“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凌豪接着说：“前辈说，这本书，是书又不是书。书籍，是记载知识的一个载体，刻在竹简上叫书，写在狼皮上也叫书，未必非得纪录在纸张上才叫书。

    那么，是书，就是指它确实是记载知识的载体，不是书，是指它不是拘泥于书本这一类形式的物品，晚辈说得可对？”

    老者赞赏道：“聪明！那么，你说一下，那本书在哪？”

    凌豪向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，说：“前辈所说的本书正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啥？”莎莉惊得下巴都掉了。凌豪是不是脑袋秀逗了，竟然说这个怪老头是一本书。

    老者并没有表态，反而问道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    凌豪说：“我曾问，书的内容是什么，前辈不假思索的回答，包含一切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，闻道有先后，术业有专攻，晚辈从未听过有什么书可以包容一切。

    这个词用在人身上反而更加合适，再加上前辈的神态，简直上知天文，下知地理。前知五百年，后知五百年。空前绝后，后无来者。晚辈才斗胆猜测前辈所说的这本书就是前辈。”

    老者哈哈大笑，说：“精彩，精彩，独具慧根，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。没错，老夫说的就是自己。算你过关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莎莉靠了过来，用眼神表示道：“神了，这你都能猜出来？”

    凌豪则用眼神回道：“我蒙的！”

    莎莉眼珠子都瞪爆了，她用眼神问道：“那你后面说得那么信誓旦旦，要是蒙错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后面都是我瞎编的，你没看出来我在拍他马屁？要是猜错了，你被吊打，我没事，玄蛇手套被老头回收咯！”

    莎莉用眼神表示，我杀了你，一万次！

    老者好久没这么开心了，他笑完说：“少年，过来领取奖励吧！”

    太好了，有功法练了！

    凌豪在莎莉杀人的目光中，乐呵呵的去收功法了！